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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干嘛去？”睡得模模糊糊，顾凌风察觉到赵四起来了，含糊问道。
赵四弯腰亲了他一下，声音里带着浅笑，“你睡吧，我出去练练。”
“早点回来。”顾凌风翻了个身，在枕头上蹭了蹭，又睡着了，赵四给他掖掖被子。
赵四依然保持着每天练功的习惯，只是有时候抱着顾凌风实在舍不得起来，就会换个时间。
今天中午就要离开小镇了，赵四挺喜欢这里的，所以想再去看一眼，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来了。
凌晨五点，天边一点亮色也没有，小镇也是安静极了，寒冬腊月的大家都还猫在温暖的被窝里面。
就着昏暗的路灯，赵四慢慢在小镇里面跑步，跑过每条熟悉的街道还有他喜欢吃的饭馆儿。
赵四练功是不拘泥什么形式的，只要把周身内力运行起来干什么都算练功，现在基本上他是以跑步为主，偶尔才找个没人的地方练练拳脚。
跑完两圈，小镇也渐渐活络起来，卖菜的买菜的，卖早饭的买早饭的，上班的上学的，都慢慢悠悠的在街上晃荡，主打的就是一个悠闲。
赵四跑到他喜欢的那家包子店排队，这家店也是一对老夫妻开的，听说已经卖了三十年多年包子，赵四看着他们觉得很亲切，很像他大叔大娘。
不过赵四喜欢这家包子店还是因为它味道确实很好，种类多的不行，生意也是爆棚，每次排队都要排半天还不一定买的到。
猪肉的、牛肉的、羊肉的、三鲜的、鲜肉的、酱肉的、豇豆的、白菜的、粉丝的、豆腐的、香辣的、甜口的……
不过赵四起得早，呆了几个月已经把所有的口味都尝了个遍，苏南李易林和张明都没少跟着他沾光，顾凌风来的时候赵四也会来给他买。
在这最后一天，赵四决定要大吃特吃一顿好好跟它道别，于是他每种馅儿都买了，一种馅儿五个，拎着快200个包子挤出人堆的时候差点被后面排队的人恨死。
顾凌风已经醒了，就是太冷了不想起来，他窝在床上玩手机，跟好哥们群聊商量一起去鹿城。
陆驰：去什么鹿城啊？塞舌尔不配？毛里求斯不美？马尔代夫不香？
季慕白：是啊， people mountain people sea，说的就是鹿城。
顾凌风：你以为我不想啊？四儿没护照……
季慕白：当我白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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