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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人说话，我把餐巾扔在桌子上，我笑容越来越灿烂：“李飞死了。”
对面的人开始低声交流了起来，嗡嗡的，我没有说话，拿起手边的香烟，点燃。
良久，一个男人朗声说道：“李飞怎么死的？”
我吐了口烟：“我杀的。”
“什么？”对面站了起来好几个人，对我怒目而视。
猩猩他们也想站起来，被我挥手拦住了，我笑眯眯的看着站起来的几个人：“他想杀了我，所以我杀了他，这个理由够吗？”
“死无对证，你说什么都是你说的了。”
我看了说话的那个人一眼：“你可以这么认为，我这个人很民主的，想走的，现在就可以走，不过我提醒一下你们，自己想想，跟着李飞能活下去还是跟着我能活下去，哦，对了，你们跟着李飞的时候，好像都没有东西吃吧，好了，我该说的说完了，你们自己选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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