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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烨自然是看到了那工工整整的数十页誊写的《群书治要》，下笔苍劲有力，同自己的字迹几乎相同，但赵烨知道，那是周照还写下的。
赵烨去看周照还，呼吸匀畅，胸部起伏不大，那意味着他在深眠。
赵烨拧紧眉头，三年时间足够发生很多事，他不知道周照还为何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，但现在他知道床上那人并没有完全傻，依旧能感知到喜怒哀乐，有自己的思想情感，怪不得陆凌寻明知道周擎囚禁周照还，却除了翻墙私会什么也没做。
就是因为周照还的阻拦吧。
这一认知对于赵烨来讲无异于当头棒喝，他查办了周府，流放了周照还的父母亲眷，完了，周照还不会原谅他。
陆凌寻，你从未告诉我周照还的痴症是间歇性而非永久！赵烨颤抖着手放下纸张，转身离开了寝居，再回来时，手里多了条细长铁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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