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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观棋缓缓吐出一口浊气，面前七道璀璨的光芒也随之销声匿迹。
“九百九十九......”
毫无例外！
光暗风火雷电水，一蹴而就的七种本源，最终觉醒的数量全都停在了九百九十九这个数字上面。
只不过在得知了自己的身份后，他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震惊。
“这就是我的宿命吗？”
“沿着他的路再走一遍......”
“最终回头看去，却没有一个脚印是属于自己。”
轻声呢喃回荡在无边的星空中，显得有点苍白无力。
李观棋平淡的双眸深处，突然浮现出了李落子的身影。
很多的谜团在他得知身份的那一刻，答案已经自动浮出水面。
如果他只是第五青云的一缕意志化身，那李落子也必然是！
只不过他并没有真正的踏上九源之路......
但是最后，终究会百川入海，殊途同归！
甚至他还猜测过，地球是否也是第五青云意志所化的万千世界中的一员，只是用来让他们这些‘化身’繁衍生息，追求证道超脱的道场......
等到对方得到想要的一切后，所有人......包括那一处让人类世代生存的祖地，都会烟消云散。
“构建一座虚幻的世界，铺设万千康庄大道，让所有人为之奋不顾身，勇往直前......”
“这些人就如同从一具精美仪器中诞生出的产品......”
“看似拥有不同的人生，但他们的命运轨迹早已被定死在了流水线中。”
“可如果，其中某个环节出现了问题呢？”
“这具精美的仪器，会不会出现空转......甚至是程序错乱？”
“或者说，如同一件产品因为某种不可控的力量跳出了流水线当中，它的命运......会不会改写？”
李观棋目光淡漠，像是在叙述着一件轻描淡写的事情。
紧接着，他的心念一动。
第八道本源，阳之本源，从四周徐徐而来，飘荡在他面前。
数量足有数千道！
只不过这一次，他并没有着急吞噬。
抬手间已经有超过七成的阳之本源被他驱散，向着四面八方重新散落。
李观棋看着面前仅有的本源之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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